我一边干着新娘的浪穴,新娘也一边快乐地淫叫起来:“啊……我的大鸡巴主人,亲亲老公把大鸡巴插入我的骚穴了,啊……好舒服,好享受……”
他妈的,我这半年逐步接手了你们曾经的工作才发现多么扯淡搞笑,还什么堪比摩西?到头来你们这对蕾丝边间接害死的性少数群体之数量庞大连我都要为之咋舌,形式主义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还是说说我们都擅长的东西吧,反正你们也从不真正关心什么性少数群体的福祉。
說著,我抓住她的两个腳腕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她的臀部躺在床边,而我站在床下伏下身子分开她的大腿,灯光刚好照在了她的阴戶上,真的是美极了,大小阴唇都是深深的黑色,能夠清晰地看到她张开的粉红色的阴门,我再次插入了我的阴茎,我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开始按照我喜欢的节奏和力度抽插起来,我尽力提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臀部离开床,以便於充分的撞击,灯光下清晰的可以看到她丰满的乳房蹦跳著,小腹部的皮肤和臀部大腿的柔软部位都有节奏地颤动著,啪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她的双手再次在床上胡乱抓挠起来,大口地喘息著,我能体会到她身体的兴奋,我看到她不断地把双手伸向我企图勾住我的脖子,但每次我都抱高她的大腿令她无法抬起上身,強烈的兴奋令她的头左右扭动起来,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她依然压抑著自己,也许怕声音大了被隔壁听到吧。
那一年,凝柔和紫萱都是十七岁,在参加一次短程旅游的时候,出来游夜景的两女回宾馆时在楼道尽头撞到了一对激烈交吻的男女。
那一下,我感觉自己被整根塞进去,最深的地方都像被顶到了,眼泪差点喷出来。
些许处红终于从阴唇的边缘渗出,尽管只是很细小,只是一滴血珠从细缝间滚出,却在白皙的肌肤上却清晰可见,这给了男人极大的鼓舞,他知道处女膜已经被撕破了一部分,他的侵入已经初见成效,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更多鲜血,伴随尤菲莉娅的尖叫和娇嗔继续前进。